陆璟知道她今天状态有些不对。

        上次的事他没有再多问,其实他要是真的想查大可以让人把他离开的那几天里冯宜的行踪一寸寸扒g净,总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但这种行为就好像一把割裂窗户纸的刀,不论背后遮盖住的东西是不是他愿意看见的,戳下去之后便没了反悔的余地。

        陆璟想了很久,跟她的日子才刚开始,在没有确切的、避无可避的证据下去深究得不偿失。

        当然事情并不会那么轻易放下或当作没发生,就像现在,即使他已经察觉到了妻子的心绪不宁也难以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地关切问询。

        不过冯宜虽没有接收到他的犹豫,但已经憋不住自己抖搂出来,问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问题:“老公,你觉得我不做我现在这行了之后做些什么b较好?”

        冯宜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当初考上了离家千里的大学,读了两年去参加了香港的交换项目后只在领毕业证的时候回过一次便又跟沈珩去了米国,留完学又选择在并不熟悉的深城待到了现在。

        漂泊无定的日子太长,想来想去身边待得久的也数不出两个人,以至于这几天她夹在感情和事业里难得有了焦虑感想说点什么时回想了一圈周围的人,竟好像只有他一个值得开口。

        她向来是没听到他拒绝就自动约等于同意,倒豆般讲起了余乐笙的进步,即将退休的恐慌和对未来选择的迷茫。

        “……我现在才了解当时排挤我的那个选手的心情,虽然我不想变成和他一样的恶龙,在小余受训复盘时从不藏私也鼓励他跟其他的队友打好关系,可是那种要从一个自己有十足成就感的位置滚蛋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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