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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市南区的某家殡仪馆内。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宗哥的意思我也表达的非常清楚,你们谁的买卖都可以做,唯独哈森家的生意不行,宗哥也不想勉强谁,如果你们有啥意见的话,现在可以跟我直接提出来。”
馆长办公室里,大瓜叼着烟卷,笑呵呵的看向对面的殡仪馆负责人。
“那还说啥啊兄弟,宗哥的意思代表一切,我们汗青殡仪馆今天肯定是没时间、没人手,谁要是乐意等着,让他直管等到猴年马月去吧。”
负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年,对方满口答应的狂点脑袋。
“另外把这话带给市南区的其他同行们,什么峰峦、长青这些殡仪馆我就不一一拜访了,转告他们,谁如果敢偷摸的接下买卖,就不要怪宗哥不讲规矩,破会你们的生意。”
大瓜翘着二郎腿,嘚嘚瑟瑟的轻笑。
“不能,市南区姓什么,我们这些人还能不清楚嘛,不牢宗哥费心,我再此可以保证,不止是市南区,整个青市所有的殉葬行业都不会接哈森的生意,如有违背的话,让宗哥随时找我麻烦,我这个殉葬协会的会长可不是白混的。”
对方胸脯子捶的“咚咚”作响,就差直接磕头发誓。
“好嘞张总,您的态度我一定会带给宗哥,也希望我们往后的友谊可以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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