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个肮脏无耻的世界,每一分每一秒,就连每次眨眼都会有肮脏的事情发生在我眼前。”

        继续说着疯言疯语的郑煜诚,不停的手起瓶落,好生生的两瓶黑啤被他哐当哐当的倒进了丸子汤里。周明曜赶紧抓住他的手腕,但紧接着宽敞的早餐店就快被煜诚喊塌方了。

        “昨晚的天气预报就说今早有雷阵雨,不想来的既突然又这么猛烈!白带伞了,就算赶回单位取,这短短的三分钟路程也一定会浇个透心凉。”

        听着明曜这话中带刺的话儿,煜诚就像惟恐错失了说话的时机似的,那张锤不烂的臭鸟嘴继续大开大合起来。

        “我是真tmd的不想活了,同样是人,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不公平?!那些目中无人的家伙,不就是仗着有个好父母吗,不用靠自己的汗水耕耘就站直接到别人人生的终点线上。有什么好骄傲的,有什么好嚣张的。明曜你说他们凭什么就这么瞧不起人啊!还有那边的那个人,看什么看!”煜诚眼睛周围的睫毛被泪水冲成了黑漆漆一团,尖着嗓子叫喊的全是比冰刀还冷还锋利的话,明曜立刻牢牢闭上了嘴。但煜诚的哭声越来越尖锐,甚至双手还啪啪啪的猛砸着桌子。坐在距离他们一米开外的无辜食客也直接被煜诚拉来做了回出气筒。

        “雷阵雨啊,请你痛痛快快的下完这一场吧。然后瞬间一道白光,将我的煜诚哥送回到那个离奇的时空中去,我周明曜愿意将一生的好运寄存在煜诚哥那儿啊。”

        煜诚也跟着仰面朝天,对着黑压压的天空歇斯底里的祈祷起来。

        “求你了亲哥,你赶紧停下来吧。大家都在看我们。”

        有人猛地抓住了放在桌子上的鸭舌帽,不是别人,正是喜欢让煜诚丢尽形象的两世冤家周明曜。

        煜诚气得口不择言,不过画风一转,并肩坐在顶层天台上的明曜似乎有些母性发作的迹象。此刻他的脸孔、他的眼睛还有心灵,已经完全被这里的生活渗透,有喜有悲,就连迷茫也显得混乱。

        “通过发生在你我身上的这两件事,我算是彻底醒悟过来了。婚期啊,还是能推迟多久就推迟多久吧。如果能推迟到白头就谢天谢地了。”

        “朋友,你是不是最近喝太多鸡汤了啊,光看脸就有些营养过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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