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洲的第一个夜晚,黎丹葳失眠了。
她有睡,但睡得不深,窗帘底下微微透进些许的yAn光,看看时间是早上六点多。
反正都睡不着,那乾脆就别睡了。
她走出房间,来到大yAn台,清晨的h金海岸居然在下着雨,并不是整座城市都在下,而是在海平面上方被乌云笼罩的地方。
沙滩上还是有人在散步,从四十八来楼看下去,底下的人各个小如蚂蚁。
若这些人都有着烦恼,他们知道从她这地方看下去,那些烦恼根本小到让人无法看清吗?
因为距离很近,才总是被自己放大检视。
就像她双手上的伤疤。
一时窜进脑海的想法,彷佛瞬间打醒了黎丹葳,她旋身悄声地走到大门换上夹脚拖,把房卡收进口袋後就开门走了出去。
想到沙滩散散步。
或该说,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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