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玄融并不是拿父皇来作挡箭牌,他知道父皇的确会如玄融所说的那样,绝对不允许。

        “你不用失望,过于注重形式。虽然你我没师徒之名,然早有师徒之实。对比于其它皇子,你已然远占优势。”

        天裿心想的确如此,坐镇者指点自己,相当于另一种形式的为自己站台。

        就如在外面,为什么如此多人看好自己,很大一部份是看见坐镇者的旗帜。

        父皇对坐镇者心存提防,走得太近,弊端大于好处。

        只道:“坐镇者德高望重,乃大夏朝的护鼎者,修为和声望宛若绵延群山的巅峰,对我又恩同再造。撇开修炼途上的好处,拜坐镇者为师,朝晚侍奉于身周,乃我一生的夙愿。”

        天裿顿一顿,才道:“眼下时机或许不成熟,坐镇者心有顾虑。然有一天,没有束缚,万望坐镇者念在我这颗炽烈诚心,莫再拒绝。”

        “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坐镇者不为所动。

        对于天裿的为人,他心中雪清。

        此人野心勃勃,只有利益,没有敬畏。

        他拜自己为师,是有所图。自己指点他,同有所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