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然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张艳玲是跆拳道黑带,随便一招就能撂倒一个彪形大汉。

        之前她在学校见过张艳玲一个人把十来个男生揍趴下,那些男生从趾高气昂到低声下气连连求饶,前后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儿。

        张艳玲伸手去拉门,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挨千刀的,等姑奶奶出去了,不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我就不姓张。”

        这时,宋然然吸了吸鼻子,拧眉道,“艳玲,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

        “……好像是有。”张艳玲使劲儿闻了闻,确实有股难闻的味儿,她抬手捂住鼻子,在屋里来来回回地扫视了一圈儿。

        这个屋子三面都是墙,连个窗户都没有,屋里也是光秃秃的啥都没有,那么那股子臭味儿是从哪儿来的呢?

        好奇怪。

        宋然然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事儿,用手使劲儿在门上拍打着,还扯着嗓子冲外面呼救,怎么动静大怎么弄,祈祷着那位漂亮的姑娘能听到。

        如今车站等三轮的人并不多,等两个小时之后,所有人都会走光,到时候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张艳玲也想求救,不过只要一想到是向那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村妇求救,她便歇了心思,任由宋然然自己在那儿又拍门又呼救。

        宋然然喊的嗓子都哑了,外面却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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