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做了……求你了,我疼……”
感觉到再度勃起的器物抵在腿间,尤利抖了抖,颤着嗓子求饶。
“我、我用手好不好?”
“腿张开。”
一声求饶的呜咽卡在喉咙口,本已经收住的眼泪再度用上泪哐,尤利半响才委委屈屈地闭上眼睛,调动酸痛不堪的肌肉慢慢张开双腿,把红肿的穴口展现在男人面前。
那处确实被折腾狠了,虽然没有受伤,但穴口还是因为过火的肏弄而微微充血肿起,颜色是艳丽的深粉,挂着一丝残留的浊白。
赫尔曼用指腹按了按,手感又热又软。
半分都阻拦不了火热性器的侵犯。
他揽着尤利的后背,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姿势的变换让性器进得从未有过的深,尺寸吓人的龟头直直抵上了穴心。
分明已经释放过好几次,却依旧那么火热,那么硬挺。
“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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