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后他睁眼,之前记忆碎片被模糊的场景,突兀的浮现出来,现在的他是被无形的水压制,被迫单膝跪在了类似大厅的宫殿之中,抬眸不出意料看到了在那王座上的人。

        “阿克兰斯,你还想玩那无聊的爱情游戏吗?”

        凭借记忆本能的开口,王座之上的阿克兰斯闻言释怀的笑了,他起身一个瞬移来到雾眠隐面前,狠狠掐住他的下颚:“游戏?我早应该知道你这种人从来不会爱上任何人,那么玩这种游戏毫没意义,所以我宣布到此为止了。”

        雾眠隐对此不置可否就算他体内痛苦的灵魂被安抚,现在也只是碰一下异能,全身就引起阵痛,他撇过脑袋冷哼一声:“阿克兰斯把我传送回去。

        阿克兰斯挑眉控制水流把人托到尾巴上特殊鳞片处,把人重新撇过来,来回蹭动意思不言而喻:“眠,打开子宫怀上我的孩子好么?”

        带着黑鳞的粗长的性器,简直不能叫性器,该改口叫凶器了,他背后生长出巨大黑色滑腻的触手,把雾眠隐身上衣服撕开,迫不及待缠了上去。

        分裂出比本体更细小的触手,逗弄可爱透红的性器,不堪重负忍受挺立起来,这长度放在正常男性中属于极品上等的了,可在布满黑鳞的凶器下居然显的有点娇小。

        细小的触手从下往上沿着静脉,顺着流出透明前列腺液钻入进马眼,马眼第一次被侵入感觉新奇又怪异,细小的尿道被异物充斥,涨痛后转变成极致的酥麻。

        后穴被一根粗长黏腻的触手扩张,一根不够又挤进来几根,他蹙眉不自觉咬住口腔里的软肉,试图不让自己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泄露出一点。

        药效被彻底发挥,脑海中被糊成一片,剩下的他只剩下一点点意识在顽强坚持,让他清醒却又无可奈何被动无力的承受一切,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生理性泪水,却被冰冷的吻吮去。

        “眠...叫出来好吗?”

        泄露出来的呻吟却被他恶劣堵了回去,他温柔掐住雾眠隐脖子把触手收了回去换成自己的东西,在大腿内侧靠近后穴来回蹭动,那一大圈耻辱的红印被他看到,在进入的同时像是压抑某种情绪颤抖开口:“眠,他有没有进到你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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