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当我回想起与老师共度的那一晚,都会觉得脸红心燥。老师,年近三十却好像还是个处男我之前无意探究他的情史,这仅仅是感觉,似乎要在我身上发泄他全部的JiNg力。

        过度用力、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后,他将我的礼服轻柔地扒了下来,这件衣服是他挑给我穿的,现在也由他脱下来。熨烫笔直的西装,被我一把r0u皱,拆开那碍眼的扣子,我在他皮肤上留下细密的吻痕,亲吻那该Si膨胀的N/子,g,我觊觎它好久,每次注视着老师那涨的鼓鼓的衬衫,我都在想衣料下究竟隐藏着多少柔软。

        我专注地吮x1那两个坚挺的rUjiaNg,像个狼幼崽贪得无厌地吮x1母亲的N。那蓬B0的生命力与力量感几乎要b得我发疯,这美妙的肌r0U在我手里r0Ucu0又舒展开,我有种凌nVe茂盛花朵的快感:青翠的、柔nEnG的、富有水分的,全部SiSi地握于掌心,直到汁Ye溢出,漫在整个手掌里,浸润我每处指缝,沿着我的皮肤纹路流淌,我感受到占有yu的充分满足,似乎这样就能将其据为己有,吞吃入腹。

        这用于杀敌而锻炼出的力量,正因为它的外表和触感,受到我的抚m0与施nVe。我Ai不释手——谁曾说过这高大身材令人恐惧,难道不觉得这样征服起来分外具有快感吗?

        “嗯……哈,格莉达……”

        他不知道是否是我,但总而言之在呼唤我的名字。可Ai的、懵懂的、像无知的巨兽一般的老师,在我身下,一声一声地喊我的名字。

        赫伯特早早进入军队,十五岁时父母遭遇海难,随被海浪拍碎的船一同沉没于无边水域,他家族中本就人丁凋敝,仅剩一个叔叔,赶来帮他处理完后事,又要回去照顾家庭。唯剩家中老仆还是他记忆中残余的一点温度。赫伯特在这样一种、几乎没有感情给予的环境中成长起来,也许我是他目前唯一Ai着的人了。

        因此他的感情,远远b我想象的要澎湃和深沉。

        但我可没想让这感情反应到身下之物上——

        不不,这也太大了点吧?该说真不愧是老师吗?……

        我无奈地扶额,最近是安全期,但我还没下决心真的睡了老师,想着用手解决就完事了,可刚抬头看见老师貌似慈悲貌似空洞的眼神,泛lAn着无限的纵容与柔和看着我,我又有些走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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