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乌利尔那边回来,我立刻开始着手对流言的清理。

        搜集材料和清理流言这两件事叠在一起让我有些头大,但还没等我为此苦恼,流言突然像被戳破的气球那样消失了。好像有人下令三缄其口一般,一时间首都没有人再讨论我与魔族是否有g连。

        谁做的?一位盟友?赫伯特和我还处于冷战的阶段,我们大吵一架后就没有见过面,而他也不会做这种工作。乌利尔在宴会上的发言也许能震慑一些人,但大公就算明面上给他面子,暗地里一定会加倍报复回来,更不可能主动收手。也许是某个想讨好我的贵族?可也没见有人来向我邀功啊?这样无影无踪的殷勤,总让我觉得不适。

        到底是谁?……

        察觉到某种违和感的我,利用起自己的交际网去查,并且在探查的过程中发现了熟悉的手段——正是我在罗德李尔家当差时所见识过的。

        “……”

        啊……啊。

        强烈的愤怒一瞬间击中了我。我一时竟然不知该去做些什么好,在办公室里呆愣了一会,立刻站了起来出门牵马,扬鞭赶往一个酒吧。

        “格莉谢尔达小姐?……您怎么会来?等,等等,您做什么?”

        我不顾酒吧侍从的劝阻,一路推开那些前来碍事的男男nVnV,一路登上了最顶层。长廊的尽头只有一间房,两个保镖在门外站得笔直,见我过来想阻拦我,被我毫不留情的手刀砍翻在地。

        踹开那间上了锁的门,高处楼窗中大片的yAn光映在我脚下的地板上,有人端坐在软椅上,轻轻放下了茶杯。陶瓷落在碟子上,发出一声小小的脆响。他翠绿sE的猫眼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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