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她在后花园看见他坐在长椅上,把抓住的昆虫十分耐心地一点点肢解成七零八落的尸T。
蝴蝶奋力在男孩指间挣扎着,刚刚还在扑动着的漂亮翅膀眨眼间被一把撕扯下来,接着是触角、身子……
男孩全程神情很专注、很享受,她站在他身后,被吓得呆住了。
他把得到的一堆残肢留在那,似乎早就发现她,转头对她笑,说她真幸运。
就在那天晚上,她理解妈妈为什么会做噩梦了,不过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任何人。
去年见面时,身姿越发挺拔的少年手中夹着烟靠在窗边,他吐着烟圈,上下扫了她一眼,语气慵懒而玩味地说:“再过几年就可以去卖了。”
她不懂什么意思,但爸爸上去打了他一拳。
哥哥嘴角流了血,可他却还笑得出来。
哥哥是可怕的人。
妈妈的噩梦,爸爸的叹息都是由他而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