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菜肴便上了齐全。

        胥帛琛这般招呼也不打的直接将陆瑾禾带过来,就是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想也知道这段日子她定是都没有好好吃过饭,而且还有一点私心就是,他很喜欢看陆瑾禾吃东西,那般大快朵颐却又斯斯文文的仓鼠进食法,当真是可Ai的不得了,看着就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投喂她。

        许是今日那马球会的一番闹腾,也许是宋记的美食太有x1引力,陆瑾禾顿觉腹中饥饿,一如胥帛琛盼望的那般,三两下又将自己吃成了仓鼠……

        看着陆瑾禾的吃相,胥帛琛的心放下了许多,虽然竟然自己摔的很惨,不过能换来小团子开开心心的多吃些饭,也是值得了。

        用过了晚膳,已是夜幕降临,胥帛琛将陆瑾禾一路护送到了花溪巷尾。

        马车方才一停,陆瑾禾便急忙对胥帛琛道:“大人您先别急着走,稍等我一下。”

        陆瑾禾说完,也不等胥帛琛同意与否,跳下车便急急忙忙的直奔自家卧房,拿过镜奁上的一个红釉小瓷坛抱在怀中又急急忙忙地奔了回去。

        胥帛琛已经下了马车,颇有些不解的站在车旁等着她。

        “胥大人。”陆瑾禾微微喘着粗气,胥帛琛闻声转过身,就见陆瑾禾将怀中的一个红釉小瓷坛捧到了自己面前:“这是跌打酒,是我爹爹教的方子,我亲手泡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大人您今日摔的那么重,背部一定会有大片淤青,擦些跌打酒,会好的快些。”

        负手而立的胥帛琛只觉得心跳加速,原来小团子不只担心他,还关心他!

        胥帛琛伸过手,大手覆在了陆瑾禾的小手上,接过了那个红釉瓷坛,趁机m0到小手的胥帛琛心底兴奋不已,略有些结巴的说道:“多……多谢。”

        陆瑾禾被胥帛琛的道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大人您快别这么说,今日多亏大人您救了我,方才又请我吃饭,是我该谢您才对,不过区区一坛跌打酒而已,真的算不得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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