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觉得屋子里的暖气给的有点太足了。

        她坐在玄关的鞋柜上面,外套已经被贺南枝剥下来随手扔在换鞋凳上了,她里面就穿着一件宽松的薄款毛衣和打底的棉毛衫,现在这条贴身的棉毛衫里挤进了另一只手。

        贺南枝的外套扔在沈嘉禾的羽绒服上面,身上只剩下一件黑sE的羊绒衫,现在这条羊绒衫的衣摆被沈嘉禾皱攥成了一团。

        两人看起来还算衣冠整齐,但是光看在玄关这个位置就已经足够不得T。

        沈嘉禾觉得自己手里正握着一块烙铁,连小电影都没看过没打码版本的她好奇的想看又不太敢看。

        不过光是触感就足够令她浮想联翩。手里的小贺南枝m0起来是光滑的但也是粗糙的,光滑的是皮肤,粗糙的是毛发。

        是柔软的也是坚y的,和沈嘉禾贫瘠的相关知识储备中能找出来的铁杵之类的描述并不一样,她的手心能感觉到它在微微搏动,像是呼x1,也像是心跳。

        “动一动。”它的主人把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贺南枝的声音听起来b平时更沙哑一点,但他的呼x1却烫的让沈嘉禾也浑身发烫。

        贺南枝一只手在顺着沈嘉禾光lU0的脊背慢慢往上抚m0,他的手指修长,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时轻时重的落下。

        沈嘉禾痒的想躲,却只能躲到贺南枝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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