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他很清楚从贺南枝那儿传来的微弱的背景音里暗含的意思。

        很轻很模糊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在他的耳边拂过一样让人痒的浮想联翩。

        谢珩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但是这个声音先让他联想到的却是不久前的那个美妙的夜晚。

        他的想象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容抵抗的将他的理智全部淹没。

        贺南枝接起这个电话的目的不难猜,贺南枝在向他示威,就像是他发的朋友圈和在沈嘉禾身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但显然他的举动和贺南枝现在的举动一样徒劳,谁都不愿意将自己盯上的、来之不易的珍馐拱手让人。

        谢珩的心里被强烈的不悦和破坏yu所充斥,胯间的X器却和他的情绪截然相反,不知廉耻的y的发疼。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不、不用他觉得,他就是。贺南枝也是,或许还要加上一个许司铎。

        在这场无形的角逐中,除了沈嘉禾没有赢家,也没有人能T面而从容的离开赛场。

        谢珩和贺南枝都没有说话,但是通话依旧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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