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没想到许司铎的厨艺烂的令人发指。

        和贺南枝在厨房里游刃有余的从容不一样,许司铎站在她还算新的灶台前,神情里带着一种第一次下厨的笨拙和茫然。

        在许司铎打算把一整袋200g的挂面都放进还没烧开的水里的时候,沈嘉禾忍不住伸手拿过了他手里的挂面。

        “要等水烧开之后才能放面条。”沈嘉禾说,“而且我一个人吃的话放半袋就够了,你也要吃的话可以一整袋都放进去。”

        许司铎抿唇,神情看起来有点不自在,“我不吃。水烧开之后放面条……大概要煮多久,需要放点什么调料吗?”

        沈嘉禾抬头看他,“你不会做饭吗?”

        许司铎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容,“不太会。你可以教我吗?”

        沈嘉禾有点意外,她本来以为贺南枝应该是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大少爷,许司铎看起来则像是会做家务的类型。

        但没想是事实上是反过来的,贺南枝喜欢走街串巷的找好吃的,也会自己下厨做饭,而许司铎却是真正的君子远庖厨。

        沈嘉禾不自觉的把最后半句话小声念叨了出来。

        许司铎听到了,顿了顿说:“这句话原本是孟子用来劝诫齐宣王施行仁政的,后世多有误用,而我远庖厨的原因只是因为我父亲不喜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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