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长时间寂静无声,不速之客早已离去,四人却无人打破沉默。

        大敞的木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夜风从外面吹入,渐渐驱散了屋内浓烈的血腥味。

        终于,黎初耳边传来一阵衣料摩擦声,听这声音应该是有人翻了个身,之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她在心里默数了一分钟后,确认方才翻身的人没遭到任何攻击,才小幅度地活动着僵y发麻的手脚。

        窸窣声响起,这像是一个信号,原先低不可闻的呼x1声恢复了正常,四人的呼x1都略显急促,有点报复Xx1氧的意思。

        毕竟刚才是能不呼x1尽量就不呼x1,生怕多发出的那声细微x1气x1引了它的注意力。

        黎初翻过身,维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双眼扫过屋内场景,几把椅子孤伶伶地靠在墙边,上头放着的被褥看不出是否有被动过。

        其余人没动,她也不敢起身检查,只来来回回把那处看了遍,直到睡意渐渐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在疲惫和困意的双重作用下,她再次进入了梦乡。

        早晨,黎初是被其他人的下床声给惊醒的,一睁眼就看到Ann弯腰穿鞋的背影,她从床上坐起,怀里抱着外套,颊边黏着一缕碎发,眼底还有些迷茫,脑袋一转,环顾四周,发现三人正围着被褥观察。

        她迅速下床,踩着鞋,几步走到人群的缺口处。

        此时天际线已浮起一抹鱼肚白,窗外透进一缕光线,几人借助这微弱的光亮开始检查房间。

        被子表面上叠得很是齐整,不像是被动过的样子,地板和墙壁更是没留下任何痕迹,若不是还有些血腥味未曾消散,她们都要怀疑昨晚是否是一场梦。

        小双蹲下身,在被褥上嗅闻了下,沉Y片刻,眉头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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