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礼貌都不懂，你白爸爸叫你为什么不出声？”
曲母没注意到儿子红肿的眼睛，她不耐烦地走到屋里拉开窗帘，嘀咕道：“房间里什么味道？”
曲林心脏顿时揪紧，被子底下的双腿并在一起。
还好曲母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小事，只不耐烦地命令道：“赶紧起床去吃饭。全家人就干等着你了？”
曲林想说自己不饿，话刚涌到嘴边便看到母亲的白眼，从小挨打的记忆让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强忍着不适爬起来，换了衣服下楼吃饭。
曲林磨磨蹭蹭地挨着椅边坐了，白远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家里吃饭的位置是固定的，从前他还庆幸能挨的离继父近一点，可现在只觉得如坐针毡，只想着快点吃完离开。
白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头笑眯眯地对着曲母讨论起下个月要去哪里给她过生日。
在丈夫面前曲母收起了强势，她笑的温柔，兴致勃勃地说起某个小岛的风光。
曲林偷偷擦了擦眼角，他不知道如果母亲发现丈夫是个强奸继子的禽兽时会怎么做，还会像现在这样高兴吗？
他悄悄看了眼白远，正好与男人的眼神对上，曲林打了个颤，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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