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裴怀青是在沙发上睡的,他身长腿长,看起来非常局促。

        郁尧有一肚子闷气不知道往哪发泄。

        裴怀青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敢对他生气,再说了,他又没说错什么。

        明明都是裴怀青的错。

        翻来覆去睡不着,郁尧想砸东西,想打人,但要是这时候弄出声音来好像就输了,他无声地咬了咬牙,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

        裴怀青的私人飞机没有批到返程的航线,他没要人来接,自己定了张高铁票去省城机场坐飞机。

        买的是最早的一趟车,他们到高铁站的时候检票口的门都还没开,广场上的人寥寥无几。

        郁尧每走一步就多后悔一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送裴怀青,明明那个老混蛋起床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早上降温了,郁尧羽绒服里面只穿了件短袖,冷风吹来,冻得鼻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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