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说的受不住是真话,她的长发飞舞,激烈的律动迫使她的脚趾蜷缩,如受伤后无力挪动被迫躺在礁石上曝晒的人鱼。汗珠仿佛清晨的雾气,蒙住她的脸庞。

        她无法思考,本能地抓住晏澄的肩膀,呵出的热气拂过他侧颈。他眼红心热,过于用力,双臂变成了最坚固的锁,掌控她的一举一动。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他越想占有她,越深入,无法自制地在她T内掀起巨浪。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sIChu相连,JiAoHe淌出的TYe混合堆积,时而滴落在地板和座椅上。

        晏澄也有点失去理智了,他不太能听见她的呜咽声,把她当成一艘小船,尽情地拨弄她,令她飘摇,直到无处可去,只能缩进他怀里。

        他的预谋成功了。

        阮知涵挣不脱他的桎梏,努力绷紧神经寻找他停歇的时间点,但是,她刚能集中注意力,不是被他用力往下按,生生吞下那粗y的一整根,就是他主动进攻,捏住她的腰往上顶。

        她眼前的烟花绽放了好几遍,花x一感到极致的快意就会痉挛,而他不许她夹紧,她的紧致会引来他不顾后果的报复,下场是趴他x膛小Si一回。

        阮知涵的眼尾冒了泪花,她真觉得他想gSi她,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他的肩,接着,胡乱咬了一通。

        晏澄起初没有痛感,后来T0Ng进去肆意了一番,她的T0NgbU往后缩往上抬,就是不肯要他继续待里面,他才知道她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逮着他乱挠乱咬。

        他仅是思考了十秒钟,默默地拔出来。她下面那张小嘴始终x1着他,他废了点劲,使劲cH0U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