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预备生产的那天,她住的VIP病房里塞满了人,往左看是正交谈的晏澄和阮老太太,往右看是无所事事一脸严肃的哥哥,往前看是收拾着婴儿用品的父母。

        而她,躺在病床上,肚子像个圆球,颇有些重量,压得她不舒服。她换成侧躺,好受了点。

        进入孕晚期,她的耻骨和尾椎骨就常隐隐作痛。最开始,她半夜总是突然疼醒,忍不住坐起来哭。她流着泪,晏澄便安慰她让她靠着,陪她坐到天明。

        怀孕的艰辛远超阮知涵的想象,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七个月时忍不住说她要引产不生了。

        晏澄见她实在难受得不行,很自责,去咨询过医生这个可能X,结果自然是不行的。一家子人围着她劝上许久,又请来按摩师,把床上用具都换了一遍,终于让她好受了点。

        她每天都陷在煎熬之中,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重新拿起画笔创作,不画东西又不想跟网络有接触,就去花园里摘花拆花瓣,还会给鸟做窝。

        她的脑子向来跟常人不一样,做事奇奇怪怪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晏澄没太管她的这些行为,只观察着她的心情,发现她开心了点,就彻底不管了。

        漫长的等待过后,阮知涵终于迎来预产期,等到了持续Xg0ng缩。

        她今早就觉得不对劲,医生过来检查,说才开了一指,得等多开两指才能用无痛。

        阮知涵感觉好像有只手在慢慢用力撕她的身T。她心里很害怕,但亲人Ai人都在,她们都腾出几天时间全身心陪伴她,她便安定下来,能稍微忍忍。

        她一直在忍,感觉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但她再看时间,才过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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