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俱乐部回来,辰风就没见过夜魅,他好像很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脸上偶尔也会呈现出疲态,没有夜魅的干预,他身上的伤终于慢慢好转了,除了留下深深浅浅的疤痕外。

        这天夜魅早早的下班回来,递给了辰风一支药膏,“早晚涂上一次。”扔下药膏就出去了,若不是药膏还摆放在桌子上,辰风都觉得这一切是幻觉,实在是夜魅太来去匆匆了。

        药膏入手冰冰凉凉的,看着那一条条肉色蚯蚓,辰风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眶滑落,其实早就已经不疼了,也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夜魅送药膏过来的时候,那一瞬间还是觉得委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他只要一温柔自己就会丢盔弃甲。

        这天,辰风刚刚涂完药膏,就看见夜魅推门而入,“明天开始给我去上学,在课堂上好好听老师的话。”

        辰风愣了一下,乖顺地应了,“好。”

        夜魅没在说话,过了许久,辰风才抬眼看去,发现眼前的人正斜靠在床头睡着了,他应该是太累了,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的。

        日头西下,辰风悄悄动了动发麻的双腿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这腿到底是不如以前了,“怎么了?”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夜魅刚刚睡醒就看着他的小奴隶苦着一张脸。

        辰风不察上方的人已经醒了,暗自懊恼这怕不是又要挨打了,“没事,主人。”

        夜魅看着像兔子一般受惊的人儿招了招手,“过来。”

        辰风微不可察地缩了缩身子,随后动作利索地爬上床,夜魅按住他的头往下身带了带,辰风顿了顿,上一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可他没办法拒绝,他颤抖着双手解开夜魅的腰带时,只听见夜魅哑着嗓子道:“用嘴。”无奈辰风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夜魅的衣物,浓烈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辰风张开嘴努力地想要整根含进去,无奈太大了撑的辰风直犯恶,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一小部分轻轻舔舐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夜魅被辰风这不太熟练的口交技巧刺激着来了点兴趣,他抓住辰风的头发猛地向下压去,刚刚还让他吞不进去的粗大瞬间就进入了辰风的喉间,夜魅舒服地眯了眯眼,手下却动作不停,不断地压着辰风的头一上一下地做着深喉的动作,辰风被呛的眼泪直流,手下意识的挣扎着,可却不敢去掰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甚至他都不敢去触碰夜魅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在空气中挥动着,终于夜魅把阴茎从辰风的嘴里拔了出来,辰风刚从深喉中解放出来,忙跪在一边不停的干呕,夜魅讲不停干呕的辰风拖到自己身边,搬着他的腿欺身而下,辰风配合着将腿向上压并用手环住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道:“求主人轻点。”看着如此配合的辰风,夜魅好心情地笑了,转身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管润滑油细细地为辰风开拓,一指两指,润滑油带着点催情的作用,此刻在夜魅的操作下全部融进了辰风的肠道,辰风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夜魅道:“主人。”夜魅看着差不多了,抽离了手指挺身进入,夜魅进入的瞬间辰风还是被疼的直打哆嗦,哪怕先前夜魅给做了扩张也还是疼,看着眼前被疼的直皱眉的可怜人儿,夜魅俯下身子轻轻咬着辰风胸前的两颗樱桃,舌尖一会在樱桃上舔舐,一会又含住樱桃用牙齿轻轻摩擦着,惹得辰风像触电般地颤抖着,辰风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有蚂蚁在撕咬着,“主人。”薄唇微张,像蛇一般在夜魅身下扭动着,夜魅缓缓退出又狠狠地挺进,发出啪啪声,不知夜魅是撞击到了哪里,辰风突然失声尖叫,身体酥酥麻麻的,夜魅突然俯下身子对着辰风的耳边说:“舒服吗?”说着又恶意般的撞击着辰风的敏感点,“不…要,”辰风被弄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夜魅恶意地停下:“不要什么,不要撞击那里吗?”正在高潮边缘上下徘徊的辰风,因夜魅的停下此时正难受的不上不下的,他抬起屁股对着夜魅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却一直找不到要领,难受的呜呜只哭,夜魅按住辰风乱动的身子问道:“哭什么,你想要什么你说啊。”辰风抬起因情欲染红的双眼无声地控诉着,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辰风无法启齿,夜魅冰凉的手指游动着辰风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情欲压制着辰风的理智,终于理智落败,辰风羞红着脸哑着嗓子说:“想要高潮。”夜魅继续坏心地撩拨着辰风的敏感点道:“那你高潮啊,我没拦着你。”辰风又呜呜地哭起来了,双手紧抓着床单,“求主人帮帮奴隶。”“哦,我怎么帮你?”夜魅用手掐着辰风的樱桃看着它在手里慢慢变得深红然后破溃流血,胸前的疼痛让辰风的意识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夜魅把手上的血涂抹在他的嘴唇上,他讨好地含住夜魅的手指舔舐着上面的鲜血,夜魅把手伸进辰风的嘴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一进一出,辰风忍受着生理性干呕,配合着夜魅张开嘴,等夜魅玩够了,手指在辰风嘴里抽出带出一丝银色的水线,得到自由的辰风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看着上方已经动情的夜魅一时间感概万千,明明已经动情了却依然理智的可怕,他哑着嗓子道:“求主人插进奴隶的菊花,帮奴隶高潮。”他闭着眼睛羞耻地道,可惜夜魅还是不满意,他用手掐住辰风另一颗樱桃向上提拉旋转,樱桃被外力拉成一条直线,辰风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向上想要缓解疼痛,夜魅却用另一只按住辰风的身体,阻止他缓解疼痛的动作,疼痛冲散了情欲,高耸的阴茎此时也耷拉了下去,胸前撕裂般的疼痛让辰风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性事更是一场调教,哪怕被情欲冲散了理智也要明白他的主人是谁,他的身份是什么,他哑着声音道:“想要主人的肉棒狠狠贯穿母狗的骚穴,母狗的骚穴需要主人的肉棒止痒。”疼痛早就已经让他没有了情欲,也对,他是什么身份,他配拥有正常的情欲吗?他的一切都是夜魅给予的,好的坏的,他给了,他都要全部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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