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朕同你开玩笑?”天子骤然变脸,勃然大怒。

        一众朝臣纷纷下跪,惊呼:“陛下息怒。”

        石太傅咬牙:“皇上,臣有罪,只是臣为了皇上的后宫与前朝和宁平安,不得不进言多说一句,绝非冒犯皇后殿下的意思,皇后殿下出身高贵,又在月中,需要静养,还需养育公主和太子,所以才……选秀非同小可,臣家中嫡孙还未婚假,臣愿送犬孙入后宫伺候皇上与皇后。”

        赵平佑阴森森的皮笑肉不笑:“唉~此言差矣,石太傅你可是朕的恩师,朕的皇后岂能是那等黄毛儿小儿照顾的好的?你年岁大,从先皇在世时为太傅兢兢业业的伺候着,最是熟悉,入了后宫,朕也不会委屈你,给你个等同贵嫔的贵君身份,你觉得朕这个决定如何?”

        “砰、砰、砰……”石太傅磕头,脸上火辣辣的疼,赵平佑从来都不是善君仁主,在甄后未产下公主和太子之前,赵平佑可是个说得出做得出的好战暴君。

        现在骑虎难下,心一横:“臣愿意入后宫,只是臣怕圣上清誉受损,又曾经占着先师的名分,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啊,臣句句发自肺腑。”

        赵平佑气笑了:“太傅真是好胆量啊,朕可不是个要清誉的人,既然太傅不喜欢贵君这个封号,那就册封最低等的官男子。”

        石太傅此言一出,中立党派的人开始犹豫是否出来求情,但他们也都是惜命自保的人。

        唯有曾经跟随赵平佑出征的副将,现在是兵部右尚书的钱留仙大人出列。

        “陛下,现在并非选秀纳妃的吉日,倒不如等正式选秀的时候,由后宫之主的后君殿下决定,更为合适,否则送到殿下身边伺候,也是让后君殿下不快。”钱留仙道。

        赵平佑眼珠一转,心道:也对,他家岚儿娇气儿爱醋,自己只是计策,只怕岚儿觉着难受,何况他的皇后神仙似的人物让这么个枯树杆子在他皇后的后宫伺候,也着实辱没了他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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