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略显头痛地放下文件。
“这位女士，容我再问一句，你刚才是说……”
“可以用您的大腿夹我的脸吗？”少女从腰包里掏出一沓特许券。
“恕我直言……”
“可是——哦，公爵大人，我叫莉莉——您不是说在梅洛彼得堡只要有特许券就能做到任何事情吗？其他男人可以我就……”
莱欧斯利想了想，既然这里的男人能拿特许券买和他睡觉的机会，那么一个小姑娘出价合理哪怕是想和他一起堆沙子也是可以的，是有点奇怪的要求，但不过分，可以接受。
椅子挪动的声音唤回了莱欧斯利的思绪，他低头，看见莉莉正拖着一把沉重的高椅子向办公桌艰难走来。天哪，在这把黑漆漆的铁椅子的衬托下，莉莉看起来更小了，她有没有成年，莱欧斯利脱下披在肩上的外套，走下座位挂到衣架上，心里叹气，不过他转念想到这位少女看起来不是想用他阴茎的样子，也就松了一口气。毕竟这里是监狱，哪怕岁数不大的少年少女也会被迫了解“性”这种东西，产生好奇或者朦胧的欲望都是正常的，界定它是好是坏的要看怎么引导，就当给青春期小女孩做一场性教育工作吧，莱欧斯利自我劝慰。至少他不想和一个小女孩做爱，不管是不是她主动提出的。
椅子放好，莉莉爬上去跪坐把自己垫高了——老天，她有没有一米六！成年了没有？
莱欧斯利自己就是早早进入这座阴暗潮湿的金属牢笼，他也是发育未成熟的年纪、对性一无所知的年纪就被迫见到各种男人的阴茎和裸体，这并不是愉快的经历。他不太喜欢把未成年和性联系到一起，因此在他接手之后的梅洛彼得堡，一切涉及到未成年的性侵或者性交易都是禁区，暴动会被警卫机关控制住然后送去劳改，未成年性行为直接就会挨到莱欧斯利的铁拳。
总之他还是问：“女士，或许你成年了吗？”
莉莉正试图把厚厚的特许券塞进莱欧斯利的腰带里，她认为莱欧斯利没有在她提出这个要求当场打她或者叫警卫把她带走就算是默许，所以她听到莱欧斯利质疑她年龄时还是感到有点疑惑，不过她急色，没有犹豫就如实回答了：“当然了，我的档案上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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