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这些年独身在外,流浪出了一身叛逆。

        他抛弃了国教的重重约束,也轻视江湖惯用的善恶之分,只凭手里的刀剑,无惧无畏……无法无天。

        毕竟,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人,会想让清净庄重的国教掌门做这种事情。

        “师弟,”谢云流蒙着眼,手扶着李忘生的腰,餍足道:“刚才那一点我还未悟透,可否多教我几遍?”

        “……”

        李忘生才刚缓过劲,手掌湿漉漉地撑在他小腹,连曲起的指节都还泛着粉,他哑着嗓子,“师兄……莫要得寸进尺……”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攒了攒力气,又一次抬起身体,找了找方才的方向,再度缓慢吞入。

        谢云流要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先前只是碰上一碰,便教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此番再探,每一毫厘的深入都让他战栗不已。

        大约这是世上最难前行的距离,李忘生仿佛回到了刚学会轻功的时候,他自论剑台顶跳下飞起,风声呼啸,耳畔心跳轰鸣。此时竟比百丈峰更难,一丝一毫的吞入都教他心惊胆战,翻天覆地。

        极致的快感席卷而来,剥夺了一切,感觉,意识,他只摸得着掌下的人,便如同在狂风巨浪中抓住唯一的浮木,紧紧抓着谢云流,紧紧地,不放手。

        李忘生死死咬着唇,周身颤抖,情潮在他体内不断翻涌,淅淅沥沥淋出更多,他撑着酸软的身子,艰难地瞧了一眼谢云流,看他有没有将绸缎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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