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这大婚过了,隔日皇帝再去瞧崇光,却听着人已经搬了回驿馆住着,一时也有些无奈。

        说是见不得陛下宠Ai那蛮子。

        “朕也没多宠Ai……那一位吧……”这才第一天呢。皇帝只摇头苦笑,只怕如今他守着空房守多了,听着宠幸谁都醋得慌。

        她一时无聊得很,又懒得回栖梧g0ng批折子,便沿着g0ng道上去,倒遇着了谦少使。

        “参见陛下。”

        “平身吧。”皇帝随手扶了他起来,这才想起来似的细细打量起眼前少年,他难得穿了一身藕粉的道袍,春日里冷,外头还披了件月白氅衣,“你今日穿得鲜亮,煞是好看。说来许久不曾看过你了,陪朕走走吧。”

        “是。”少使仍旧是低头行礼,默默半扶了皇帝手肘,沉默着跟上前去。

        半晌行过,谦少使还真是忍住了一语不发,说是陪着皇帝散步,便是只陪着皇帝散步。一路行到了御花园里头,也不见多一声响。

        “毓铭如此沉闷做什么呢。”皇帝不由出声调笑,“说来还是年节底下见了你一回,后头也没怎么见过你了,倒没问上一句,可有什么缺的少的在g0ng里?”

        “谢陛下关怀。”谦少使后退半步行了一礼,“臣侍在g0ng中都好,内侍省的公公们也都尽职尽责,是银朱姑姑同长宁姑姑管理严明之功。”

        话是说得滴水不漏,却显得无趣了些。他惯来没什么宠Ai,不过是同谢长使住在一处,平素去看看和春时候也顺便看看他罢了,留宿实在是几乎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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