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坤的雨露期一般会持续好几日,所以沐程峰一直在房间里足足呆了四天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披了件不怎么平整的外衣,脚步发软地走出房门。

        早就在外面备好了热水的沐一看着自家主子像是被吸干阳气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是作为合格的下属他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去让店小二熬点燕窝粥上来”沐程峰自己将热水提了进去,又把床上红痕遍布的兔子夫人抱到浴桶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等这次办完事回庄里,我们重新办一次成亲大典好不好?”

        累到完全熟睡的苏璃青压根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闭着眼睛昏睡着,伤了的右脸可能是刚上过药,看上去有些红肿。

        沐程峰伸手将他额前湿润的碎发拨弄到耳边,又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哑着低沉喑哑的嗓子低语,“是我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等找到你的母亲后我们就回山庄,我会把家族的一切都告诉你。”

        可能这是生意人的天性,不管什么事情都会去计算利益得失的问题,不可否认他想过再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地坤,可随着时间过去,同兔子夫人的相处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很想再娶。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那颗冷酷的心在和兔子夫人的相处中慢慢变得温暖,他开始越来越在意兔子夫人的感受。看到兔子夫人受伤的那一刻,他是感觉到愤怒和心痛,那种陌生又深刻的情绪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或许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怀里的兔子夫人。

        有些事情想透了也就不再纠结,沐程峰像是抱着价值连城的珍宝般将苏璃青安置在柔软的床铺,贴心地给他盖了被子后就出去办事。

        正所谓斩草要除根,免得日后有麻烦找来,所以沐程峰带着人马把那几人剩下的同伙都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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