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远不知道姜鸿羽的监护人以前是怎么养他的,简直乖得有点不正常,至少自己见过的孩子都不会在任何不舒服的情况下也完全不表达需求。

        他又一次叹气,一把掀开被子,笨拙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姜鸿羽汗湿的皮肤。

        怯生生的小家伙看见哥哥叹气身板都僵硬了起来。

        “你没做错什么事,干嘛那么紧张?”姜意远不解。

        听着哥哥的语气似乎真的没有生气和不耐,姜鸿羽略微放松下来,“因为要做个乖孩子,不乖的孩子会被惩罚。”

        姜意远一时语塞,在他的概念里从来没有“乖”这个字,只要他能达到母亲和爷爷的要求,在不违法犯罪违背道德的前提下,他想做什么都行。至于他父亲,对所有人来说就是一个透明人而已。

        就在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时,保姆带着家庭医生赶来。

        “怎么是你?”姜意远皱起眉头,往常在外面扮演温和有礼继承人的面具此时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嫌弃。

        家庭医生左阳笑嘻嘻地说:“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真希望你父亲没有退休。”

        左阳向来没个正形,探着头看坐在床上的小病人,“哟!谁家的孩子?长得可真水灵。”嘴上虽然满嘴跑火车,手上的功夫却没停下,麻利的掏出诊断工具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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