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的夜晚,似乎一切都格外的清晰。

        早已熄灭灯火的小院中,打盹的小厮坐在门槛前,屋内突然响起清脆的瓷器破裂声,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谁也没有被惊醒。

        为何是这种情况,怕是只有大公子姜意远知道了。

        进退得宜、温文尔雅的姜大公子,此时像只饥饿的野犬,埋首在一处异常软糯的地方吸吮,啧啧作响的粘稠水渍声如隔水听雷。

        娇嫩的性器从来都是掩藏在布料下,未曾展露过分毫,借着异常刺目的惨白月光,姜意远甚至能看到那粉嫩的颜色。

        吮够了那颗被嚼得肿大的蒂头,舌尖挑开被小阴唇重叠垒盖的狭窄阴穴,宛若一条温热的游蛇钻入潮湿闷热肉洞中,探寻般横冲直撞地勾缠搜刮,恰好触及到一块略微凹陷的粗糙之处。

        尚存少年弱气的腰腹突然剧烈抽搐几下,连带着被两只手扣紧的腿也打着摆子,姜意远听到他熟睡的异母弟弟鼻尖发出婉转的轻哼,身子在短促的紧绷后很快松懈下来,一股潮水涌至舌尖。

        又是一勾,姜意远宽厚的舌尖包着一团黏液,从穴中退出来,拉着长长的银丝,在下落的过程中散尽热气,化作冰凉,洇在床褥上。

        姜意远没想到只是稍微用唇舌亵弄一番,弟弟就已经泄了阴精,连前头根本没碰的阳根也高高直立,流出浓厚的浆水,把小腹喷得到处都是。

        他陶醉在强迫弟弟高潮的隐秘快感中,大掌轻轻拂过那张俊秀文气的脸,粉唇微张,几丝口涎含不住般挂在唇角,而后又翻开眼睑,看见了翻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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