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的雨断断续续下了七天,旅行者带着派蒙状似不经意地向水龙王抱怨的时候,那维莱特只是垂下眸子,手中的羽毛笔停了下来,窗外本来只是阴沉着的天空又开始降下水滴。

        梅洛彼得堡的犯人们这几天明显感受到了公爵大人的坏心情,他很少有这种样子,被抓到破坏规则后,那笑容不似以往那样游刃有余中含着些警告、威胁的意味,而是能让人明显感觉到那背后升腾着的火焰——但好歹那怒火被主人控制着,没让它烧到他们身上,只是公爵大人抓纪律更严格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本就沉闷的地下监狱气氛变得更为凝滞。

        莱欧斯利心里很清楚问题出在了哪儿,但问题的另一端那位总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和他见面,连报告文书的借口都不给,全由逐影廷的美露莘转交。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狱里有个人贩子联络上了漏网的同伙,想要逃狱,可能是那位来自至冬的执行官的表面出逃成功先例给了他勇气,而莱欧斯利认为自己不过是将计就计,他和特巡队都怀疑这个团伙背后有某个贵族的支持,于是放长线钓大鱼。虽然中间出了些许纰漏——他孤身深入敌方内部后,对方似乎用了某种机器影响了他对神之眼的掌控,当时正在海上,人贩子们计划偷渡出逃,顺便给独自追来的梅洛彼得堡管理者设计了圈套。但那些都不是问题,现在他好好坐在办公室里,而那些人渣们在地底拧螺丝,这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但那维莱特似乎不这么认为。这位见证了枫丹五百年历史的水龙王似乎也越来越人性充沛,虽然他自己不这么觉得,但确实是在审判完那些人贩子后开始对莱欧斯利避而不见的。莱欧斯利心里清楚,总是理性公正宛如最完美的神明的那维莱特跟他闹别扭了。想到这里,莱欧斯利忍不住笑了一下,放下手中停顿已久的笔,他伸了个懒腰,决定用一些非常手段。

        希格雯获得了一个特许假期,专门用来见那维莱特大人,莱欧斯利说枫丹的坏天气已经持续了七天了,如果她担心的话可以特许她回地面上看看。

        希格雯担心那维莱特大人,也看得见莱欧斯利隐藏在笑容后升腾的火焰,毕竟最近来医务室里躲避的犯人们都增多了。最后希格雯还是选择了不知状况如何的那维莱特,然后在温馨的会面最后提了一句:“莱欧斯利最近心情好像也不是太好,犯人们都很害怕,总是找借口躲进医务室里。”那维莱特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愣了一下,并没有回复,只是在傍晚时分美露莘要回去时亲自送她回了梅洛彼得堡。

        不出意外地在登记台处看到了等候多时的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没再躲避,他直直看进对方紧盯着他的眼睛,仿佛就等着莱欧斯利就这么在众人面前开口。莱欧斯利觉得心里烧灼的火焰就在这沉静的目光下瞬间熄灭了,他有些无奈地示意那维莱特跟他走:“聊聊?”

        ……

        典狱长卧室外的会客厅外墙由大面积的单向玻璃组成,能够从内看到外面鱼群游动、水草摇曳、水泡上浮的景象,不远处还有钢铁建筑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从外面却一点都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那维莱特背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仰着头喉结滚动,手不由自主地按在那个正在他身下努力吞吐的灰黑色脑袋上。他低头看去,恰好对上莱欧斯利向上看的视线,即使是这种俯视的视角,即使被撑大到极致的嘴角不住地有透明的液体滑落,即使呼吸不畅导致眼睛微微湿润,也遮挡不住莱欧斯利如同饿狼一般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那目光一寸寸扫过那维莱特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看到他泛红的眼尾以及忍耐的眼神时流露出了笑意。莱欧斯利随即闭上眼,努力伸展舌头,垫在牙齿上面包裹住那根粗壮的性器,前后移动头部将整根肉棒舔舐吸吮的水光淋漓,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咙口,然而肉棒还有大半露在外面没被照顾到,莱欧斯利犹豫了一下,抬起脸让肉棒滑出,几根黏腻的水丝在红艳的舌尖和龟头间拉断。莱欧斯利趁机喘了几口气,牵起那维莱特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头上,又小心地避开尖锐的虎牙将那根肉棒含进了嘴里。他能感受到扶在自己头上的手微微收紧,口中青筋跳动的肉棒也开始慢慢抽插,那维莱特似乎怕伤到他,尽力压抑着自己,动作幅度并不大。莱欧斯利无奈,扶在那维莱特大腿上的手稍微用力,然后在某次肉棒插进来的瞬间配合着放弃喉咙向前一冲,坚硬的龟头破开柔软的喉咙口进到了深处。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头顶传来,那维莱特瞬间收紧的手指揪得莱欧斯利头皮微微刺痛,喉管被异物压迫导致的窒息感也很不舒服,强烈的干呕感让莱欧斯利的喉管不住地收缩,仿佛在主动吮吸着已经被刺激的青筋直跳的肉棒。那维莱特倒吸一口气,连忙想抽出肉棒,但慌乱间依旧晚了一步,小部分射在了莱欧斯利嘴里,大部分在肉棒抽出时弹动着射了莱欧斯利一脸,配着典狱长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的表情显得格外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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