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汀的手艺确实很好,温凉年难得吃得b平常多了点,没有被情绪影响食yu。

        吃饱饭后,温凉年先去洗澡,将染了血迹的裙子扔进专门放换洗衣物的袋子,随便挑了件轻便的方领连身裙换上后,趿着拖鞋去找丹汀要创可贴。

        丹汀原本正懒洋洋地躺在书房里的沙发看书,见到她脚后跟的伤口,立刻去拿了医药箱过来给她上药,嘴里嘀嘀咕咕着要求她这几天都得穿拖鞋,别再磨破伤口了,温凉年只能应声说好。

        “你跟谢征认识很久了吧?”丹汀坐在她身边,笑眯眯道,“我很好奇一件事,谢征都回国一阵子了,你没有联系过他吗?”

        温凉年道,“没必要联系。”

        丹汀愣了一下,“为什么?”

        “你不是都m0到了吗?”温凉年伸出自己的胳膊,露出腕间的刀疤,慢吞吞地说,“命都不想要的人,跟过去的人重新联系本就是没必要的事。”

        “啊,这样啊。”丹汀说,“我以为你喜欢他。”

        “曾经喜欢,但是我不要了。”温凉年笑了一声,不给她继续追问的机会,站起身来说,“谢谢你替我上药,我去外面透透气。”

        丹汀没法再问,只得笑着挥手让她注意安全。

        温凉年走出大门,看见谢征正在河岸边cH0U烟,身形站得笔直,脚边落了几个烟PGU,显然已经独自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