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到餐厅,就楼梯那么短短几步路,江颂走完了都腿软。

        他面色泛红,眼里有些难堪的泪意。到了餐厅门口,缀在父亲后面想要跟找佣人给自己拿一张软垫过来,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前面的男人就脚步一顿回头了,轻拧着眉叫,“江颂?”

        江颂鼻子一酸,想说自己只是想要一张软垫来垫垫屁股。因为他的屁股被抽得太疼了,小屄也肿着,每一步路都磨着内裤让他难受至极。

        不仅如此,他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他都被磨得流水了。内裤裆部的料子吸满水液变得沉甸甸不说,湿哒哒的黏腻感也让他私处不太舒服。

        可父亲现在对他一点耐心都没有,他心酸,又犯倔,不再解释什么,只乖乖朝着自己的位置走过去。屁股一挨着椅子,便又忍不住红眼睛。

        佣人正在传早餐,江颂面前只有一只白瓷碟。他埋着脑袋,眼里含着两包泪,水液颤颤巍巍拦不住了,就啪嗒一声落在碟子里,绽出两朵水花来。

        江复瞥眼瞧见了,心疼又无奈,只得请管家带着佣人离开餐厅,并嘱咐要在早餐结束之后再进来收拾。

        等到餐厅只有两个人,他这才出声叫:“江颂。”

        “呜、呜呜呜是因为我的屁股太疼了……都是爸爸打的……”

        江颂忍不住了,埋着脑袋抽噎。他一听父亲连名带姓地叫他就觉得委屈心慌,好不容易恢复点的眼睛又开始发烫发痒。他伸手想抹,可腕子被人擒住了,吸吸鼻子抬起头来,就看见江复已经站在他旁边。

        柔软的手帕被按在眼睑下面,反应过来父亲是在给自己擦眼泪,江颂眼泪就流得更凶了。他期期艾艾地抓着父亲的衣袖,哽咽道:“你就不能给我道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