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李玄的错觉,自从他遇上简隋英以后,无语的次数比起从前与日预增。偏生让他无语的对象丝毫不觉有什么问题,鸟嘴一张又开始不安分。“诶,老东西。”李玄也不知道这鸟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可就是不认真叫,不过面上依旧毫无波澜,默默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带绳的牌子,挂在简隋英的鸟头上,又不放心似的嘱咐道。“别弄掉,你新身份证明。”

        简隋英:“……”正要甩的鸟头微微一顿,仔细琢磨了半天,到底没把那个牌子从脖子上弄下来,不过嘴还是一开一合道。“诶,老东西,你出差就出差,带上我干嘛。我在你家吃好住好不是挺好的嘛,还有啊,要是你家不方便,把我放那个什么办事处不就行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求于我,要是有求于我直接说就行,我这人特大度,看在你昨天给我弄的东西还行的份上,求我办事儿我给你打个……”好吧,鸟嘴又被两个指头夹住了,简隋英仰着头愤愤然瞪着李玄。

        李玄似是感受到了这种仿佛能吃人的目光,颇为糟心的低下了头,与简隋英无声的对视着,心说为什么你心里没点儿数吗。放家里,家里那只讹兽已经被教育的彻底不说谎了,严格来说,是人话都不说了,还落下个毛病,一听到鸟叫就不住的发抖,连早上李玄看新闻联播里播报什么深山老林不小心透出一丝鸟鸣抖差点被吓得尿到笼子里。

        再说办事处,早上李玄打电话过去想着嘱咐他们几句这几天他出差后的安排,结果却发现,办事处一大兽整整齐齐跟商量好了似的请了假,又在听说他会把凤凰带走后集体销了假。当然,灭蒙鸟除外,这货直接旷了几百年以来第一次的工,据说已经躲宿舍抽抽嗒嗒一晚上了,自称没脸,哦,是没屁/股见人,屁/股上的毛不长好,打死都不出门。

        想到这儿,李玄顿时又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疼,也没回应简隋英那一串叽叽喳喳的问话,径直去找值机员办理手续准备登机,同时还不忘点了点简隋英的头,让他把脖子上的那块牌露出来,对着值机员道。“不是普通鸟,是凤凰,有手续的,可以正常登机。”

        值机员:“……”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看不出来是凤凰啊!要不要给你点个火确认一下!”刚老实一会儿乖乖把牌子给值机员的简隋英,一看到值机员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儿,当即就呆不住了,鸟头一抬,鸟嘴一张,怼人的话脱就说了出来。“要不要验,给个痛快话!”

        “……不用。”值机员到底是训练有素,被威胁了还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继而把李玄给出的证件交还到李玄手里,恪尽职守道。“二位的手续齐全,可以到特殊候机室准备登机了。”

        “看到没。”简隋英得意洋洋的仰着头,用尖嘴对着李玄胸口啄了一下,示意他看过来继而道。“还是得给点儿震慑,不然还不让登机呢。”

        不想,李玄半天都没有回答,就在简隋英以为这老顽固又不愿意说话的了时候,就看到李玄用一种颇为好奇的语气开了口。“你力量恢复了?”

        简隋英:“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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