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一觉睡了很久。安弥撒想。这只金瞳黑发的雄虫很少会回忆过去,他总是在梦境与现实之间交错,所以多数时候无论是真实亦或者虚幻,总在那双开合的眼眸间化为云烟。

        但他难得的想起一点往事,为正温顺地跪在他面前的黑发红眸的雌虫。他很漂亮,皮肤苍白,神色阴郁,身上的礼服与军服款式相似,却是更为典雅庄重的黑金红配色,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军装皮肤,如今拖垂在黑曜石的地板上。

        “谢......菲尔德?”即使是在安弥撒的宇宙幻游之中,这只雌虫也是相当特别的。他哑然失笑,“我以为你跑掉了,不是吗?”

        谢菲尔德掩盖在厚重衣装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声音也在颤抖,像是微腐烂过的苹果花,带着酒酿的酸与苹果的清甜,“雄主......我、我只是看见了外面在卖花。”他有些急切地膝行了几句,蹭到雄虫的腿边,用那双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眼眸看着对方,恳求道,“我还是您的雌虫,对吗?”

        安弥撒抿唇一笑,“可是,你要送给我的花呢?”

        谢菲尔德怔了一下,仰着脸蹭了蹭雄主的小腿,“我为您种了很多花,只是它们都不在,但我可以是献给您的花朵——我长大了,可以......”

        安弥撒俯身盖住了他柔软的唇,微笑道;“可以和我上床是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对吧?”

        谢菲尔德顺从地舔了舔他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好像在说是的。

        那时候的谢菲尔德还是一只幼雌,因为特殊的身体结构被囚禁起来,培养为黑市里的珍惜卖品。他跌跌撞撞在人群中抓住了他的斗篷时就是那样说的:“雄虫大人......您能救救我吗?”他那双红眸里满是泪光,害怕极了的样子。

        而安弥撒笑了一下,问他;“可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小小的谢菲尔德恳切地说道:“我可以和您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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