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非最后也没有发出去消息,期间还想把微信删掉,又觉得行为太幼稚,他给自己设定了很多人设,唯独没有幼稚。

        其实也没什么,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想法,又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想法这东西比小孩子吹的泡泡生命力还短暂。

        他更坚定了请假回家的想法,等两天老板心情好点再去说。

        陆境宽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背上锅了,陆艇临走前的警告让他警醒,“我不愿你俩背着我见面”,他怀疑自己冒然跟着徐明非的行为是唐突了。

        所以这些天也没跟徐明非再联络,那天去看的那个工程马上就收尾,大桥通车的日子已经定了,也许可以邀请住在附近的徐明非一起去感受下。

        这个要求应该不冒昧,如果他正和陆艇在一起,带他们一起看也无妨。

        越想越觉得这个理由十分充分,从没觉得工作带来的附加价值如此之高。

        于是给徐明非发信息,对话框里还是上次他发出去没得到回复的消息,他先发了一张大桥通车的效果图给他,下面附上:马上通车了,要不要去看看?

        手机收起来陆境宽竟觉得心里透出一丝喜悦,他站起来走到窗边,办公楼在市中心,围绕冷冰冰的建筑群中,高高耸立直戳云端,他在这其中辗转多年,按部就班,在孤寂中麻木,如今生活犹如被注入了血液,缓缓流通各个血管。

        足足发呆快半个小时,对方还是没回复。

        他想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回事呢?不是手机不离手的吗?

        找出电话,直接打过去,刚通就被挂断了,他看着手机,听着正在通话中的提示,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意不接还是遇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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