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陆境宽都没回自己住处,每天从公司下班就回到徐明非的小出租房里,徐明非觉得这样不行,老白还要一大早来接他,小区门口路况不好,十分不便。

        但是要他去陆境宽家里他又心有余悸,生怕陆艇突然又开门进来,俩人没找到解决办法,只能这样将就着。

        他的画室已经和房东签了合同,开始准备装修,房子是上下两层,楼上基本全改成小房间画室,楼下做个接待处和休息室,陆艇没再出现,那天看到那个图片后,他忍不住又吐槽一次他的幼稚。

        他不知道陆境宽是否和陆艇联系过,他没问对方也不说,生活好像恢复正常,甚至比以前更好,因为陆境宽现在每天都能和自己在一起了。

        他抱着得过且过的心理沉醉在自己的爱情中。

        进入到七月,也就到了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虽然是刚入伏,每天都是35度以上,一出门就换一身汗。

        徐明非的画室已经装修完毕,还找了除甲醛公司来做了一遍,这两天都在紧锣密鼓地做着开业准备,准备活动,购买礼物,两个人直接住在店里。

        他不回家陆境宽自然也没有过来了,只是每天都会给他们点餐,吃的喝的防止中暑,晚上再来看看他,待一会儿。

        徐明非这个合伙人是大学社团认识的,叫田西,纯粹艺术家的风格,徐明非直接跟他坦白了和陆境宽的关系,田西吃了人家几顿高档餐厅的大餐后惜字如金给了“他不错”的评价。

        他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明天是正式营业,今天俩人打算都回家收拾收拾,明天精神点。

        徐明非和陆境宽说了今晚回家后,对方让他在店里等着,吃完饭后一起回家。

        五点多的时候,太阳还在发挥余热,一点不见收敛,空气中一丝凉意都没有,徐明非顶着一脑门的汗在门口摆弄易拉宝,他试了几个角度都不满意,总是拍不到满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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