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非接到田西电话的时正窝在他小小的沙发上查资料,他们开了一个人像的课程,教小朋友们画兵马俑。

        田西说已经到楼下了,让他穿好衣服等着,徐明非奇怪他干嘛大晚上折腾他这个残障人士,田西说少废话吧。

        徐秀文打开门,徐明非看到不拘一格的艺术家田西竟然还拎了水果,还是精品水果店的高价水果,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交给徐秀文说:“阿姨,抱歉啊,这么晚了来打扰你们,实在是没办法,必须让他去一趟。”

        徐秀文结过水果问道:“总不能是现在还有孩子要上课吧?明非应该也做不了别的呀。”

        “不是不是,是有哥们儿过生日非让明非也去,我都说了他不方便,那人喝大了,说不来接他,就自己跑来了,我怕他来闹着你,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明非的,保证没事。”

        徐秀文不好再说什么,她来了后徐明非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偶尔去一趟画室也是待一会就走,对于田西提的要求有点不好意思拒绝。她疑惑地看看两个人,对徐明非说:“那你自己也要当心点。”说着回到屋里去推轮椅。

        田西走到徐明非身边,把自己额头上汗的实在地抹到他身上。

        徐明非用口型问他:干什么?田西戳了他一把,送给他一个大白眼。

        徐秀文帮着把徐明非挪到轮椅上,推下楼梯,出了单元门徐明非对她说:“妈,你上去吧,别出来了。”

        田西也看向她,徐秀文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点点头,田西推着轮椅向大门口走去,徐秀文看着他们消失小区昏暗的路灯下。

        徐明非回头已经看不到母亲的身影了,忍不住问向后面的人:“是他吗?他让你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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