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却耳尖通红,只是虽然眼前这个绒绒有点不一样,但确实是绒绒没有错。

        鼻间充盈着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唇上是布料和别的东西的柔软触感,自己的K子被褪下,ROuBanG直挺挺立在空气中,被白绒不耐烦地捏了几下。

        方深却闭了闭眼睛,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

        白绒骑在方深却脸上,心脏砰砰跳,十八岁的方深却没有经验,舌头就只停留在表面,生涩地为白绒服务着,偶尔牙齿轻轻划过都算是意外之喜了。

        白绒的身T并没有感觉到多快乐,但是感觉到紧贴着xia0x的柔软Sh润的触感,和蓬B0在T间的呼x1,心理上就要ga0cHa0了。

        这可是十八岁的方深却,没有任何经验的,纯白的,生涩的,还没被采摘的高岭之花!

        白绒几乎要快乐的飞起来,让二十八岁的方深却欺负她,她这就把十八岁方深却的处子之身夺走!

        白绒享受了一会儿,指点起来:”阿却,不要只隔着内K啦,T1aN一T1aNY蒂……嗯,可以更粗暴一点……就是……哈…就是这样……”

        方深却动不了,只能尝试着用牙齿把那块布料扯到旁边,布料和xia0x贴得实在太紧了,为了不咬到白绒,他小心翼翼尝试了好几遍才成功。

        扯掉之后,Sh漉漉的xia0x就直接没有任何阻碍地贴在了嘴唇上。

        方深却被烫到似的,红晕在脸颊上漫开。他听话的按着白绒的指点行动,这个角度有点不太方便,他努力仰头,把那枚小小的Y蒂含在嘴里。

        它实在太软了,方深却不敢用力,只能用舌头去和它亲密。

        “再重一点啦。”头顶传来白绒不满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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