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被柔软的绸缎吊在半空中,底下是一张圆形大床。

        她被绑得很有技术,身T的重量分散在各个部位上,被束缚得牢固但并不疼。

        但是白绒还是一脸的痛苦面具,她没忍住动了动,结果整条下半身都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她腰部以下的半身变成了蛇尾!让两条腿走路的人习惯这么粗这么长一条尾巴真的太痛苦了,尤其她还那么害怕蛇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方深却不是刚刚变过吗!

        白绒怕得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一睁开就看到反着微光的鳞片,但是蛇尾已经长在身上了,越怕越觉得难受就越想动一动。

        全身上下的缎带都是连在一起的,尾巴也被捆成了gUi甲缚,一动就扯得上身的绸缎勒得更紧。

        尤其是x前被分开来绑住的两个rUfanG,贴近x腔的位置都被勒得往里凹陷进去,一圈柔软的rr0U从绸缎边缘溢出来,透过穿了和没穿一样的轻纱看得一清二楚,sE情无b。

        绸缎上还挂了几颗铃铛,一动就叮叮地响。

        白绒紧紧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方深却,腰部突然被人从前面揽住了。

        “姐姐。”轻柔的吐息在耳边响起,18岁的方深却跪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的时候刚刚好可以舒服地抱住白绒。

        少年正是最难遮掩嫉妒心的时候,方深却再老成这个时候也是青涩的。他一口咬住白绒的耳朵,有点凶狠地磨了磨,想起什么又把动作放缓了点。

        “姐姐,你最喜欢我,对吗?”

        白绒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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