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九朝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沈清酌声如蚊蚋地嘟囔:"除了你还能有谁。"

        九朝感觉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这一刻突然实现了多年夙愿似的,尽管还有许多疑问,比如说这孩子怎么就留了一千年还没生出来,但显然此刻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沈清酌在这件事上撒谎的可能性,九朝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宁可生不出这两个孩子被人看着挣扎至死,恐怕也不可能为了活命而撒这种谎。

        九朝欣喜过了头,操干的力度就有些没太控制好,沈清酌猝不及防被顶弄得发出一声短促惊呼,很快便被连绵的快感淹没。即便过了千年,二人的躯体依然契合得像是水乳交融。

        九朝吻他的唇,把他的呻吟都吞在津液交换的渍渍水声中,同时下身疯狂操干着。沈清酌已经发动的孕身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的肚皮抽搐似乎都暂且停下来了,孕肚在剧烈运动下上下晃动,扯得他腰疼背麻。沈清酌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几次,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快感顺着脊柱向上快速攀爬,让他一次又一次到达顶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揉自己高耸的腹部,就像这两年间无数次欲壑难填的时刻。他不肯直接去触碰自己的阴茎,那样会有太强烈的亵渎感,他受不了自己那样亵玩自己。好在孕期的身体实在足够敏感,那些难熬寂寞亟待被爱抚被插入被填满却只能空荡荡流着淫水换了一条又一条亵裤的夜晚,仅仅靠着他转着圈或轻或重地抚摸自己日益巨大的孕肚,想着里面孕育的两个生命的另一个父亲,便能狼狈不堪地射出来。

        现在与那时候不同了。沈清酌默默地想。

        那时候即便靠揉按大肚把自己摸射了,射完之后也是无穷无尽地空洞茫然,甚至是更深的寂寞,但是今天他在被眼前这个他无可救药爱上的人操弄时抚摸自己孕晚期垂坠丑陋的大肚,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九朝射出来的时候,温热的精液极有力度地拍打着沈清酌的孕囊外壁,让他几乎有被灼伤的错觉。

        沈清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着边际地想:若不是怀着两个孩子宫口已经关闭了,这么多精液进入宫口,一定会再种下两个或是更多孩子吧。

        回过神来的沈清酌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耳廓,可是他的想象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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