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炎整个脑子都乱乱的,只觉得分不清楚疼痛和快感,呜呜地溢出低吟,两只手撑在床板上双开门的背肌张张合合,就是无法再次坐起来,维持原本蹲起的动作喘着粗气。

        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噜野兽一般的声音,魏迟推了推,少年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呜……我、我,我没有力气了……动不了了,爸爸……”

        壮硕的少年露出小兽一样的神情,被仄仄插入的肉刃顶得身体一耸、一耸,肉套子似的起伏着裹着男人的鸡巴。

        庄炎才发现魏彦也不容易,居然能吃的下这么大的鸡巴。

        而看着斯斯文文的魏老师,肏起人来那根鸡巴却这么要命。

        少年抽抽噎噎的,魏迟却抚摸着两个人的交合处,还在跃跃欲试地企图再塞进去一根手指。

        今天夜晚他装足了酒后的兴奋,把这个还是清醒下第一次挨肏的少年翻来覆去,做足了性奴似的肏干。

        连腿缝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斑。

        庄炎只觉得下体一阵异样,被肏得太久了他反应都有些麻痹,直到一根手指头按压着挤进了肛肉,他才腰一挺,整个身体绷紧起来:“不,不行,你在做什么”

        一双手死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逼迫他跌坐下去,吃进了那根鸡巴,还有一根手指。

        魏迟旋转着手指按压着紧张的内壁,手指的薄茧刮蹭着引起男孩肌肉一阵阵的颤栗,矛盾的阳刚和脆弱令人着迷:“怎么,小彦不是最喜欢了么?宁可不伦,也要趴在爸爸脚下做一条狗吗?现在爸爸像是操狗一样操你,怎么又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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