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彦顿时感觉到里面的柱体又涨大了一圈。

        父亲的心情好一点了,搂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和他做爱。

        但又冷淡,和梦里完全割裂开的冷肃却又让他觉得更加熟悉和安全感。

        明明是顶着这样一张不近情色的脸,却偏偏鸡巴这么粗,肏起人又狠,魏彦被顶着,几乎只能发出气音,他被顶着在男人身上上耸,好像是古代出来卖的鸭子,不断勾引着无情上位者的娈宠。

        事实也是如此:“爸爸,你顶到我的胃里了。”

        魏彦贴到耳边,轻轻呼气。

        湿热从耳朵里吹进去,一只湿漉漉的舌头探起来舔吮魏迟的耳洞,散发着黏腻的暧昧。

        撞击穴底的频率加快了,魏彦手一松,差点被撞散了没有力气,两条大腿都软绵绵的。

        早就思念情欲的身体没有抗拒就被轻轻松松地打开了,肉柱肏进去一片绵软地包裹着坚韧凶悍的鸡巴。

        如果这样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可父亲不拒绝他,就可能不拒绝每一个人,那张脸还会对每一个学生、每一个欣赏的人微笑倾听,魏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控制父亲为自己变形,为自己一个人变得丑陋的欲望。

        多么正经的男人啊,为什么不能为他变得丑恶,想要他变得肮脏沉湎于欲望,想要想要想要……

        柔软的口腔突然变得凶狠,魏彦咬住他的嘴唇,魏迟皱着眉,按住他的后脑反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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