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语冰停止尖叫了,两只手都被背在身后被逼着眼睁睁那个丑陋的、粗劣的按摩棒奸玩着自己的菊穴,而他的腿心,也全都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斑和白浊。

        他的菊穴已经烂了,魏迟这次玩得彻底,柔嫩的穴口被开发到了极致,原本显得不那么粗大的按摩棒震动起来像是地龙,哪里柔软就往哪里钻,强大的动力把紧窄的肠道都捣成了软肉。

        牧语冰的双腿几乎无法合拢了,连按摩棒都需要用强力胶布固定着才能不滑出来,一整片床单都浸满了他流出来的肠液,滑腻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逼口都被肏得红肿。

        魏迟的手指搅进去,只能发出咕叽咕叽的翻动声。肠肉抽搐着,却半天也没能绞紧。

        他把牧语冰脚腕上的绳子解开,上面已经勒红了:“语冰,没事了。”

        总清冷骄傲的漂亮少年,像是刚被捡回来的流浪狗,只是没有反应地任由他掰开腿,抽出里面嗡动的假鸡巴。

        魏迟一个动作,他一个姿势,漂亮的眼睛只剩空洞。

        精液在他脸上已经干涸了,直到身体里被重新插入,牧语冰的眼睛才眨动了一下,慢慢低下头看两个人结合的位置:“你疯了。”

        “不,你有病!”

        被震动棒玩烂了的逼口红肿着,松松软软没有一点弹性,魏迟的尺寸插进去却刚好:“不,我没有饼。”

        操肿了的逼唇红肿滚烫,缓慢收缩着箍着鸡巴有种说不出的爽感,魏迟拿毛巾,把牧语冰脸上的白浊一点点擦干净:“语冰这么漂亮,不就是要给老师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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