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

        当白浊溅射到身上人时,原本瞪圆的眼都漫出了嫌恶,甚至出口训斥,像骂一条不受掌控的狗。

        这下轮到德利安流泪了,深邃如大海一般的眼睛覆上浪花,两侧侧散乱的发丝都因为着急的汗液而粘到脸颊,如同因为贪玩而毛发乱糟糟的小犬。

        为了给主人正名,腿间的肉棒很快又硬了,加上白浊流过柱身,德利安一动,那根巨物又自由地在亚裔丰腴的腿间滑动,带出一道道红痕。

        他起匆匆地用舌为对方清理,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也小心翼翼地卷走,舌尖滑过时还要看对方的脸色,用发红的眼眶为自己博得好感。

        但手臂和下身就不太老实了,大掌重重地攀上腰身,向下爬去时用指尖感受自己带给对方的每一次颤动,发现肉臀上还有两个小巧的腰窝,便配合着舌面舔舐来分散掌中人的注意力。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毫不犹豫地从明涑的下身摸入,在触及一摊水液时还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射出的精液沾上了。手指在肉阜上摩擦按压,还不小心剐蹭到了阴蒂。

        德利安还没反应过来,明涑就被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后背,轻轻地叫了一声,指甲在德利安的背部划过,花穴也激动地吐出一小包批水,打湿了德利安一整个手掌。

        这下处男才恍然大悟,他知道男性和男性做爱在形式上有所差别,可现在骑在他身上的可是老婆。

        怎么办,该选哪个小穴?该死的!两个都想吃!

        只恨父母没有在怀他之前向女神给予天赐的祝福,这样他和老婆就是真正的天生一对,灵魂伴侣了。

        明涑不清楚这个金毛大个脑子里犯了选择困难症,他只觉得有手掌一直从臀隙滑到会阴,指尖没轻没重的碾压刮蹭,连小小的囊袋都会用手心握揉,大腿根已经颤颤巍巍得要抽筋了。

        他一口咬上对方的肩头,带着哭腔催促:“要做就做,快点!”

        “我不快的,老婆。”对方还认真地回答他了,似乎是要为了十几分钟前的自己摆脱嫌疑。

        知晓对方的爱液都要浸湿床单了,德利安才停止脑内互搏,手掌离开泥泞的花唇,扶正了明涑的腰身。

        “接下来老婆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德利安亲上果冻一般晶莹粉嫩的双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如蛇一般勾出明涑的小舌,津液粘腻地交织,在扫过贝齿后还不满足,顶顶上颚,听见对方的呜咽声后舔入更深出的喉咙。

        亚裔就连吃奶酪都要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嚼下的小嘴,那里能一下子就被厚厚的舌头填满,小嘴只能无力地张开着,连呼吸都是奢侈,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流湿了下巴,耳旁的两侧因为张嘴太久而酸痛。

        似乎是看亚裔要在插入前昏迷过去了,德利安怜爱地退出来,额头相抵着细语,脸上却是兴奋到癫狂的狰狞:“要把老婆的水操干我才会射满子宫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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