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昏昏沉沉,像是一叶扁舟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不知什么时候起,索菲亚揽着他,把她的一头金发侧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肩颈,甜丝丝地喊他:“伯爵大人。”

        同样甜丝丝的血液在皮肉里面缓缓流淌,安格斯半眯着眼,再回过神时,他的尖牙已经刺破那层娇嫩的皮肉,与人类血奴滚烫的血液截然不同的是,女公爵的是冰凉可口的,这毫无疑问是在火热的情事中给怕热的伯爵降降火。血液流入喉管的同时,索菲亚的手看似在安抚伯爵大人,实则在四处点火,安格斯的性器被挑逗得流了索菲亚满手的水,但却始终不上不下,完完全全被吊着了。迷迷蒙蒙中,他似乎听到了女公爵的轻笑。

        底下的艾德利安的动作越发放肆了,安格斯时不时的弓起脚背和他那迷蒙的红瞳带给艾德利安莫大的性欲,在一下又一下粗暴的顶弄中,他终于在安格斯因索菲亚抚过敏感处而松口发出一声泣音中泄了出来。合身的西装裤被鼓囊囊的精液打湿,但艾德利安仍然不肯放过那只脚,他将安格斯的西装裤往上挽了一些,直至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金色的袜夹,他十分耐心地把袜夹打开,脱下安格斯的袜子,然后细细地舔舐着莹白的脚趾,而安格斯则被痒得胡乱蜷缩着脚趾,眼尾迅速染上勾人的红,伯爵很少在情事方面上发出声音,因为他曾觉得那样很不端庄,但这次不知是不是太久没经历过情事了,他们都玩得有些过分。一声声难抑的低喘和呻吟使得这位亲王红瞳变得越发晦暗不明,连性器又开始兴奋地流水了,隐隐约约要抬头了。

        “...”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一阵子了,但伯爵一直沉浸在索菲亚和亲王大人的玩弄中,完全忽视掉了外界的声音。而索菲亚和艾德利安则完全无所谓外界的声音。

        噪杂的谈话终止了,接下来是一声声的叩门声,这下是完全忽视不了了。伯爵被吓着了,像被捉奸了的情妇一样,那双红瞳里只剩下惊恐和慌张,在情事里哭泣而带上的泪珠颤浑浑地挂在长睫上,满是欲盖弥彰。他胡乱地扯过一旁的衣服披上,惶恐地望向在这间房间里给他安全感的两个贵族。女公爵安抚性地拍了拍安格斯的肩,事实上,除了安格斯,两个人还是衣冠楚楚。

        门外的敲门声愈发大声了,显然门外之人已经有些失控了。着装较为工整干净的女公爵摇曳着红裙摆,走到门前。

        “索菲亚,我知道是你,开门。我要见我弟弟。”门外的敲门声在索菲亚靠近门后停下了,之后传来艾菲尔极力压抑着气急败坏的声线。

        安格斯一听是哥哥的声音,紧绷着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他朝艾德利安示意了眼,艾德利安便心领神会,为安格斯重新整理好着装,彼时,索菲亚打开了门,一身军礼服的艾菲尔大步闯了进来,连带着他的披风被他的动作扬起。索菲亚不动声色地在门后翻了个白眼,摇曳着裙摆又坐回安格斯身边。

        艾菲尔一进门便看见弟弟其实并没有那种欲说还休,饱受蹂躏的样子,实际上,伯爵脸上的潮红很快降下去了,他眼眸低垂,唇角微微下弯,艾德利安单膝跪地为他穿上皮鞋。在艾菲尔望向他时,安格斯只是抬了下眼,极冷淡地瞥过,显出伯爵本质那股冷漠无情的样子。

        像被毒蛇衔住后颈,艾菲尔浑身肌肉僵直,但脑部的神经却异常兴奋,他就这么杵在弟弟面前。

        索菲亚漫不经心地瞥过艾菲尔,后抬起自己的手细细端详起来。亲王大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从床头摆好的高脚杯中倒入血浆饮品,递到穿好皮鞋站起来了的安格斯面前,安格斯上下扫了眼艾德利安,接过酒杯。伯爵大人与他的哥哥艾菲尔足足差了半个头,安格斯把手搭在艾菲尔的肩肩颈处,这位迟钝的维斯特利公爵才像是突然被点醒了,微微低头,这下安格斯能够平视艾菲尔了。

        安格斯的手从艾菲尔的肩颈上移,轻轻柔柔地抚在艾菲尔英俊的脸庞上,羞辱般地轻拍了几下。艾菲尔原先隐在军礼服里勃起的性器一下就泄了,只是安格斯没发现,他单纯以为艾菲尔抖了一下。安格斯他微微饮下一点酒杯里的饮品,酒杯里液体的味道对于嘴刁的伯爵来说,简直是味觉凌迟,安格斯只能古怪地皱了下眉毛,把不虞发泄在艾菲尔的脸上。

        “哥哥,干嘛呢。”安格斯的一只手还在轻轻晃悠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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