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谁同老许说的。他在一个并不合适的时候得知我恋爱了,然后不声不响地突然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一趟。

        那天下午到家的时候,他还没开完会,家里空落落的,宋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知道等待一场风雨来临前的这段时候最是难熬。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立不安。

        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决定打电话叮嘱还在学校上课的许寂,我告诉她,不要一个人独行,有陌生人敲门不许开,除了简女士和我,谁说的话都当放屁。我不会背叛她,也不会抛弃她,明天就回去。

        她应该能猜到事情没那么顺利,但嘴上只安慰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坏,老许想和我说的也许是公司、工作上的事情。

        怎么可能。

        他拨通我电话时,同我说的第一句就是,“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让你那个小情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小情人……在他眼里,多少得是我包养的姑娘。你看,他甚至不愿用更正式、更严肃的词汇来形容我的爱人。

        所以我乖乖回来了,像只他豢养已久的忠犬,跪在沙发上,静候他的发落。

        宋烟是第一个到家的,她也知道了,或者说,她是被连带着训了,并且第一个收到了他给的惩罚。所以走到客厅的第一刻,她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毫不犹豫给了我一巴掌,冷声质问我,为什么不听话。

        “搓她娘憋子的小憋崽子,憋上发骚来勾引你,你个狗卵就晓得接?”她恶狠狠地盯着我,骂道,“我就生了你巩木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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