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想要,从醒来到现在,只心急地摸出了她的半只乳房,睡衣扣子才拆到第三颗,内裤还挂在她的膝盖窝,就已经让她高潮了四五次。

        “啊……啊哈……”应有的呻吟终于响起来了,褚良俊听起来很舒心,想亲吻她,却被女人拒绝了。

        简女士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时间一长就喘不上气,会头晕。而且她私心以为,这样的温存多此一举。

        ?晨爱不会太久,过会儿还要上班,最迟不能晚于七点十分出门。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很紧张,褚先生一般都会叫她在上面,这样感觉来得快。

        专供性爱的肌肉已经被他训练出来了,简女士做这种事情已经很熟练,知道怎样摆动胯部能叫他欲罢不能。

        “啊……”女声断断续续的,肉体拍打的声音也时有时无,更多的是搅动,让它在女人体内转,转到敏感的时候,她微微抬头就去了。

        高潮的时候夹得最紧。她那会儿正飘飘欲仙呢,根本记不起来有人被这样的力道夹得半升不升,只安安静静地等那些颤抖之意过去,再反手撑住他的膝盖,简单、轻快地再次抽动起来。

        两人交合之处噗嗤响动,有时会因为水声太足而转为咕噜噜。

        平心而论,简女士是不想天天把床单打湿的,因为洗换起来很麻烦。但高潮来的时候根本忍不住。

        它们源于一种奖赏机制。

        褚先生非常鼓励她表达自己的欲望,开口说也行,做得舒服也行。她很少提。她觉得在床上的事情没必要郑重其事地拿出来说,可轮到在床上了,又玩到失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