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不该回来。

        张东东偷摸问我,你哥回来是不是要结婚的。

        这样的想法似乎很合理,二十多岁,名牌大学毕业,青年才俊,是该考虑一下成家立业了。

        但是张东东的猪脑子是不会想那么多的,他只是觉得,哦,二十多的男的可以结婚,那岑北山刚好二十多岁,还是男的,那是不是回老家来结婚的?

        我的回答是给了他一脚,骂了句去你大爷的。

        前桌的苏雅雅辫子一甩,也扭过头来,跟着我一起骂张东东:“你白痴呀?他结婚了,岑越怎么办啊?”

        是的,我哥要是结婚了,我怎么办。

        说得好像我是个智力发展迟缓需要相依为命的大哥日夜照料的白痴似的。

        “放什么狗屁啊,”我不满地去扯苏雅雅辫子上的蝴蝶结,和小时候一样,但是动作轻一些,“说得好像我离不开他似的。”

        “岑越你讨厌死了!”苏雅雅把自己的辫子抢回去,气鼓鼓道,“说得好像你离得开他似的!”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争吵就是这么无营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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