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朗对着镜子细看嘴唇被郁楼咬出血的伤。
别说这小东西还挺用力,关键这伤在表面,压根掩藏不住,明天上班岂不是要被嘲笑一整天。
算了,戴口罩,吃饭回办公室吃。
客厅的动静逐渐轻了,只剩下细碎的哼哼声,古朗重新洗了手,擦拭干净不留任何水渍再次回到客厅。
郁楼双腿大开搭在单人沙发两侧扶手,后背贴紧沙发靠背捆了个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两团可怜的乳肉和阴囊都被电极圈包裹着,咿咿呀呀的晃着唯一能动弹的小脚丫。
古朗憋着笑,缓缓走近,撞上那潮湿祈求的眼睛非但没避开还弯身用拇指抚摸着。
“现在我要调到最大档,忍不住就射。”
盯着郁楼红艳艳的嘴唇,古朗还是没忍住凑上去用唇舌剥夺他的呼吸。
手指不安分的在本就敏感异常的乳头上来回拨弄,包括那快要憋得爆炸的龟头上画着圈。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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