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这样操你吗?”

        “贱不贱呐,他们根本就不喜欢你。”

        “他们操你你也这么骚?”

        “他们操你有我操你爽吗?”

        凌凄又被甩在洗手台上,掐着腿根,水声伴着啪啪声,脚都被颠得离了地,响亮的巴掌落在臀上留下一片红,训练有素的骑手打得结实又精准,每一下都落在爽点上。头皮发麻的感觉再次侵袭,来得又猛又烈。他像一匹受惊的野马颤抖不止,慌乱出逃。那马背上的人牵起凌凄的手朝后拉,身体仰成俊美弧线,他就似是紧握缰绳在驯服这头烈马,征服的快意沸腾在血液,进攻更为猛烈,他痛他也痛,诡异的高潮却也蔓延。凌凄的性器在没有任何触碰下又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腰肢塌陷抬着屁股摇晃,深处阴茎也受惊膨胀,一股股灌满他的身体。

        “好爽啊,肖肖。”

        “我爱你,凌凄。”

        ……

        城市的另一边。

        京城的早冬天黑得早,五点多已是天色朦胧,温柔光线洒下将万物染成金黄,年轻男人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即使是黑色口罩遮了大半张脸仍能看出他精工雕琢般轮廓深邃的五官,露在外面的眼睛尤为漂亮,迷离冷峻。寒风吹乱他浅栗色的卷发,挂在耳垂的吊饰也随风而动。路上逐渐热闹,时不时就有行人投来殷切目光,甚者掏出手机拍照,他拿出鸭舌帽戴上压低,将高调的艺术品藏进阴影。

        男人坐得屁股发酸,站起拍拍身上的土,掏出手机看时间,他已在这里等了三十分钟。零下五度的天气,他已冻得有些手发僵,掏烟盒时没拿稳跌到地上,捡起刚掏出一根,拉下口罩叼进嘴里还没咬稳,一个强烈的撞击又将烟撞跌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