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凄张嘴想求饶却发不出声,缺氧牵引奇异的兴奋,触发深处一下下收缩,狠狠吃紧抽离的性器,又在它凶猛进入时雀跃吐水,恐惧和欲望交织成网,包裹他冲上云端。大脑空白,小腹也一阵阵绷紧,马上就见丁字裤前端薄料上冒出一股股乳白粘液。

        他射了,在昏眩之间。

        凌凄脸颊憋红,漂亮的眼睛迷蒙失焦,在大手松懈时猛地喘息,空气冲破喉咙带出他失力哼叫。瘫软的身体仍在高潮中惊颤,甬道止不住抽搐。

        视觉和听觉的冲击让肖潇予忘却了上一秒的愤怒,爱恋和渴望缠绕成电流贯穿身体,他插在凌凄身体里动也不敢动,他还不想交代在这里。

        稍作冷静的凌凄撑起身体单手捧着肖潇予的脸,轻咬下唇,湿湿的一双眼朝上,“肖肖我错了。”

        他仰着的脖子上指印清晰,整一个乖顺求饶的模样,肖潇予哪里招架得住,抚着他颈上红痕问:“疼吗?”

        凌凄疼,男人的手力足以把他脖子掐断,心有余悸,可这个悸存着些许渴望,些许留恋,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似是发现了奇怪的喜好,他连忙摇头,笑得可甜,“好爽啊肖肖。”

        肖潇予抿唇,可怜巴巴的家乡话也憋出来,“你好中意佢哋吖?”

        “我都好中意你吖。”

        “都?咁你都够胆讲。”

        肖潇予又有些恼,撒气抽身,凌凄反应迅速,长腿一盘,又把男人扣回来。

        “咁我话只系中意你,你信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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